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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景曜一開始想的，應該是跟韓俊他們各取所需。
他出錢供他們吃喝玩樂，他們給他權。
可他還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，就開始打‘退堂鼓’了。
韓俊他們平時做的事情，他的心理根本承受不起。
但是韓俊他們的家世，讓他又不敢輕易脫離他們。
很多時候，他反而成了他們做壞事的幫兇。
夢裏，方景曜一開始是對錢來的恐懼。
可是說著說著，就成了他在訴苦，好像委屈的是他一樣。
“自從接近韓俊他們後，我每天都過得提心吊膽。其實我很懷念以前跟你一起玩，一起上下學的日子。可我怕我回去找你，會連累到你。”
方景曜說著說著眼淚都下來了。
還說他後來去找錢來，騙他也是迫不得已。
他從沒想過要害錢來，他只是不敢得罪韓俊他們。
他怕韓俊他們，所以才欺騙了錢來。
他甚至說，如果錢來想報仇，應該去找韓俊他們，而不是來找他。
“所以方景曜認為，可能是韓俊他們害死了錢來，才讓他去找韓俊他們的。”白玉堂道。
“我覺得他是想借錢來的手，除掉韓俊他們的可能性更大。他夢裏都沒問錢來一句，是誰害死了他。”
楊戩覺得方景曜這人，是個出賣好朋友，還不敢承擔責任的小人。
自以為是，卻不自量力。
自私到在夢裏都還只想著自己。
“錢來跟他做朋友，太不值得了。”展昭替錢來惋惜。
方景曜去找錢來的時候，說是知道自己對不起他，想請他吃飯求原諒。
錢來那個時候應該是原諒了他，不然就不會被騙到韓俊他們面前了。
卻沒想到，這原諒最後要了他的命。
“你相信方景曜的話嗎，錢來是韓俊害的嗎？”白玉堂問楊戩。
“方景曜應該也只是猜想的，韓俊殺人應該也不會告訴他，還有可能栽贓給他。”
公堂上韓俊也說了，方景曜是最後和錢來一起的人。
這已經是在往方景曜身上推了。
楊戩不是相信韓俊沒害錢來，而是方景曜很大可能不知道。
“方景曜其實也有害錢來的可能吧。”白玉堂繼續道，“錢來後來對方景曜不可能不恨，兩人那晚回去的路上可能起了沖突。”
“這麽一想，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。”展昭道。
雖然方景曜沒有必須殺害錢來的理由，而且他膽子也小。
但這種臨時起了沖突，然後突然殺人的案件他可是見過不少。
兩人一起回去的時候，是先經過的方家。
所以後面的事情，也能解釋得通。
不過方家他們已經搜查過了，沒有什麽發現。
“這也是一個調查方向。不過那晚兩人分開的時候，方景曜說了讓人送錢來回家，就是被拒絕了。”
楊戩覺得方景曜害錢來的可能性不是很大。
“誰知道他是不是真心的，錢來不讓他送，他可以派人悄悄跟著，然後綁了錢來的可能性也有。”
從這話就能聽出，白玉堂是有多厭惡方景曜這個人。
他這麽一說，倒是讓楊戩突然意識到，他雖然也很煩夢裏那個方景曜。
但方景曜那個被嚇到快崩潰的樣子，倒是沒讓他懷疑過方景曜的話。
他這應該就是當局者迷。
“也是。方景曜夢裏說的也不一定都是實話，就算他害了錢來，他應該也不會承認。”
夢裏的方景曜反而更多的在強調，自己是多麽的無辜和迫不得已。
“錢來是被毒死的，方景曜如果想害錢來，應該會顧忌到韓俊他們吧。”
展昭還是覺得方景曜的嫌疑不大。
“你的意思是，方景曜可能會因為害怕韓俊他們，不敢害錢來。”
白玉堂若有所思。
“韓俊還沒拿到他想要的東西，如果錢來死了，韓俊很可能會找方景曜的麻煩。”
楊戩也覺得方景曜不敢冒這個險。
畢竟之前他把錢來騙到韓俊面前，可能就是怕自己被韓俊他們欺負。
他平時應該也沒少受韓俊的他們氣，所以才說他不想像蘇玉哲那樣。
某種程度上，錢來算是他的‘擋箭牌’。
雖然他不會承認，還替自己感到委屈。
錢來一出事，他還躲起來當縮頭烏龜。
夢裏方景曜被嚇得瀕臨崩潰的時候，甚至說，都怪錢來家太有錢了。
不然，韓俊也不會惦記上他家的東西。
“錢來還只是失蹤的時候，方景曜就不敢去太學了。”展昭道，“錢來不見了，韓俊肯定是要找方景曜問的，就算那晚他們不是一起離開的，也會找方景曜問，因為兩人曾經是朋友。”
所以，韓俊怎麽都會找方景曜要人。
方景曜應該會想到這些，而且錢來失蹤後還活了一夜一天。
足夠讓方景曜意識到這些。
不過就像楊戩說的，方家最好是能去調查一下。
任何一個可能性都不應該放過。
白玉堂道：“那韓俊他們呢？方景曜說他們是找錢來要某樣東西的，會不會是一直要不到惱羞成怒了。先讓他離開，隨後又派人綁架了他。”
韓俊他們在公堂上那麽爽快的承認打過錢來，還說是看錢來不順眼。應該只是想掩蓋找錢來要東西的真相。
讓人覺得他們囂張跋扈，總比讓人知道他們是想要人家的東西好點。
就是不知道是什麽東西，值得韓俊一次一次地找錢來的麻煩。
“從夢裏的情況看，韓俊他們看到錢來並不是很害怕。”
楊戩覺得錢來的死，或許不是韓俊他們親手幹的。
他們這種人，如果殺人，估計也不會親自動手。
所以才不怎麽害怕吧。
“我們不能以正常人的心理，來揣測他們。”
展昭覺得韓俊他們那樣的就不是正常人，無法以常理揣測。
他還是認為韓俊的嫌疑最大。
“那就是幾個變態。”白玉堂說話就直白難聽多了。
他們說到這裏的時候，天也漸漸亮了。
展昭和白玉堂知道昨晚楊戩去做的事情，於是他們約在淩晨見面。
白玉堂住在開封府的時候，是和公孫先生住在一個院子裏的。
別人恨不得退避三舍的地方，他現在倒是不怕了。
其實一開始住進去還是有點擔心的。
畢竟來到開封府後，聽了不少公孫先生的‘事跡’。
但兩人三年多以來一直相安無事，什麽也沒發生。
一開始開封府不少人都等著看白玉堂的笑話。
就白玉堂那江湖名聲，大家都覺得他會得罪公孫先生。
公孫的性格也算不上好，所以大家都等著他被公孫先生收拾。
雖然公孫先生不會武功，還比較文弱，但公孫先生是開封府的寶。
更是包大人的寶。
誰都知道打不得罵不得。
白玉堂就算功夫再好，也奈何不得公孫。
關鍵是公孫有很多稀奇古怪的藥，防不勝防。
一般人沒事也不想得罪他，這個開封府的一種衙役深有體會。
可後來大家發現，他們都看走眼了。
其實他們不知道，白玉堂私下跟沈香‘請教’過。
為此，他還特意帶著沈香去六合居吃了一頓大餐。
沈香是白玉堂見過的，最喜歡往公孫住的那個院子裏跑的人。
“我不太會跟人相處，怎麽才能不得罪公孫先生？”白玉堂問沈香。
白大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，知道自己不擅長什麽。
“公孫大哥很好相處的。”沈香啃著個雞翅道。
“那你具體說說，你是怎麽跟他相處他。”白玉堂又把另一個雞翅叫給他。
沈香愛吃雞翅，一般小孩喜歡的雞腿他倒是不喜歡。
“我是小孩，跟他相處的經驗不適合你。”沈香啃得滿嘴都是油。
“那什麽樣的適合我？”白玉堂掏帕子給他擦了一下。
“很簡單的，公孫大哥是書生嘛，你對他說話只要客氣有禮就行。”
沈香這話算是說到點子上了。
公孫有時候是睚眥必報了點，但你若對他客氣一分，他能對你客氣十分。
是個‘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’的典範。
而白玉堂這個人，剛好又是‘客氣’的典範。
不管是真客氣，還是假客氣，白玉堂都挺擅長。
只要沒有人惹到他，即便是陌生人，他也能對人家非常客氣。
只不過是客氣到疏離的那種。
甚至給人一種‘莫挨老子’的感覺。
白玉堂在開封也有宅子，就在離開封府不遠，是他哥讓人給置辦的。
不過他很少去那邊住，住開封府的時候居多。
所以白福為了照顧他家二爺，總是兩邊跑。
白金堂覺得自家弟弟來到開封後轉性了，沒有以前那麽孤僻了。
還交了不少朋友。
是的，在白家大哥眼裏，他這個弟弟一直都是有點孤僻的。
關於江湖上白玉堂的那些傳言，他也只是覺得，那是別人對自家弟弟是誤解。
他知道自家弟弟其實就是面冷心善，性格有點孤僻而已。
看著不愛說話，但如果遇到投緣的人，還是非常能說的。
就是只有真正了解他的人，才會發現這些。
“從方景曜這裏也算得到了不少信息，你晚上去問問韓俊，看看他想要的是什麽。”展昭對楊戩道。
“直接問錢家不是更快嗎？”白玉堂道。
“還是不要去刺激錢員外了，他現在已經非常難過了。再說，錢來應該沒有跟家裏說過這事。”
展昭還是覺得從韓俊這邊問比較好。
錢來連被欺負都沒有告訴家裏人，被勒索了什麽東西，應該更不會說。
現在，錢員外應該已經知道錢來在太學被欺負的事了。
展昭總覺得他會做些什麽。
錢家雖然低調，但實力沒人敢小看。
再說，錢家這樣的人家，肯定珍寶無數。
如果錢來沒說過，他們可能也不知道是什麽。
與其去錢家大海撈針，不如直接去問韓俊。
這個叫有的放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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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景曜一開始想的，應該是跟韓俊他們各取所需。
他出錢供他們吃喝玩樂，他們給他權。
可他還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，就開始打‘退堂鼓’了。
韓俊他們平時做的事情，他的心理根本承受不起。
但是韓俊他們的家世，讓他又不敢輕易脫離他們。
很多時候，他反而成了他們做壞事的幫兇。
夢裏，方景曜一開始是對錢來的恐懼。
可是說著說著，就成了他在訴苦，好像委屈的是他一樣。
“自從接近韓俊他們後，我每天都過得提心吊膽。其實我很懷念以前跟你一起玩，一起上下學的日子。可我怕我回去找你，會連累到你。”
方景曜說著說著眼淚都下來了。
還說他後來去找錢來，騙他也是迫不得已。
他從沒想過要害錢來，他只是不敢得罪韓俊他們。
他怕韓俊他們，所以才欺騙了錢來。
他甚至說，如果錢來想報仇，應該去找韓俊他們，而不是來找他。
“所以方景曜認為，可能是韓俊他們害死了錢來，才讓他去找韓俊他們的。”白玉堂道。
“我覺得他是想借錢來的手，除掉韓俊他們的可能性更大。他夢裏都沒問錢來一句，是誰害死了他。”
楊戩覺得方景曜這人，是個出賣好朋友，還不敢承擔責任的小人。
自以為是，卻不自量力。
自私到在夢裏都還只想著自己。
“錢來跟他做朋友，太不值得了。”展昭替錢來惋惜。
方景曜去找錢來的時候，說是知道自己對不起他，想請他吃飯求原諒。
錢來那個時候應該是原諒了他，不然就不會被騙到韓俊他們面前了。
卻沒想到，這原諒最後要了他的命。
“你相信方景曜的話嗎，錢來是韓俊害的嗎？”白玉堂問楊戩。
“方景曜應該也只是猜想的，韓俊殺人應該也不會告訴他，還有可能栽贓給他。”
公堂上韓俊也說了，方景曜是最後和錢來一起的人。
這已經是在往方景曜身上推了。
楊戩不是相信韓俊沒害錢來，而是方景曜很大可能不知道。
“方景曜其實也有害錢來的可能吧。”白玉堂繼續道，“錢來後來對方景曜不可能不恨，兩人那晚回去的路上可能起了沖突。”
“這麽一想，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。”展昭道。
雖然方景曜沒有必須殺害錢來的理由，而且他膽子也小。
但這種臨時起了沖突，然後突然殺人的案件他可是見過不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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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後面的事情，也能解釋得通。
不過方家他們已經搜查過了，沒有什麽發現。
“這也是一個調查方向。不過那晚兩人分開的時候，方景曜說了讓人送錢來回家，就是被拒絕了。”
楊戩覺得方景曜害錢來的可能性不是很大。
“誰知道他是不是真心的，錢來不讓他送，他可以派人悄悄跟著，然後綁了錢來的可能性也有。”
從這話就能聽出，白玉堂是有多厭惡方景曜這個人。
他這麽一說，倒是讓楊戩突然意識到，他雖然也很煩夢裏那個方景曜。
但方景曜那個被嚇到快崩潰的樣子，倒是沒讓他懷疑過方景曜的話。
他這應該就是當局者迷。
“也是。方景曜夢裏說的也不一定都是實話，就算他害了錢來，他應該也不會承認。”
夢裏的方景曜反而更多的在強調，自己是多麽的無辜和迫不得已。
“錢來是被毒死的，方景曜如果想害錢來，應該會顧忌到韓俊他們吧。”
展昭還是覺得方景曜的嫌疑不大。
“你的意思是，方景曜可能會因為害怕韓俊他們，不敢害錢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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楊戩也覺得方景曜不敢冒這個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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夢裏方景曜被嚇得瀕臨崩潰的時候，甚至說，都怪錢來家太有錢了。
不然，韓俊也不會惦記上他家的東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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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玉堂道：“那韓俊他們呢？方景曜說他們是找錢來要某樣東西的，會不會是一直要不到惱羞成怒了。先讓他離開，隨後又派人綁架了他。”
韓俊他們在公堂上那麽爽快的承認打過錢來，還說是看錢來不順眼。應該只是想掩蓋找錢來要東西的真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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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從夢裏的情況看，韓俊他們看到錢來並不是很害怕。”
楊戩覺得錢來的死，或許不是韓俊他們親手幹的。
他們這種人，如果殺人，估計也不會親自動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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展昭和白玉堂知道昨晚楊戩去做的事情，於是他們約在淩晨見面。
白玉堂住在開封府的時候，是和公孫先生住在一個院子裏的。
別人恨不得退避三舍的地方，他現在倒是不怕了。
其實一開始住進去還是有點擔心的。
畢竟來到開封府後，聽了不少公孫先生的‘事跡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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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開始開封府不少人都等著看白玉堂的笑話。
就白玉堂那江湖名聲，大家都覺得他會得罪公孫先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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雖然公孫先生不會武功，還比較文弱，但公孫先生是開封府的寶。
更是包大人的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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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玉堂就算功夫再好，也奈何不得公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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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般人沒事也不想得罪他，這個開封府的一種衙役深有體會。
可後來大家發現，他們都看走眼了。
其實他們不知道，白玉堂私下跟沈香‘請教’過。
為此，他還特意帶著沈香去六合居吃了一頓大餐。
沈香是白玉堂見過的，最喜歡往公孫住的那個院子裏跑的人。
“我不太會跟人相處，怎麽才能不得罪公孫先生？”白玉堂問沈香。
白大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，知道自己不擅長什麽。
“公孫大哥很好相處的。”沈香啃著個雞翅道。
“那你具體說說，你是怎麽跟他相處他。”白玉堂又把另一個雞翅叫給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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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是小孩，跟他相處的經驗不適合你。”沈香啃得滿嘴都是油。
“那什麽樣的適合我？”白玉堂掏帕子給他擦了一下。
“很簡單的，公孫大哥是書生嘛，你對他說話只要客氣有禮就行。”
沈香這話算是說到點子上了。
公孫有時候是睚眥必報了點，但你若對他客氣一分，他能對你客氣十分。
是個‘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’的典範。
而白玉堂這個人，剛好又是‘客氣’的典範。
不管是真客氣，還是假客氣，白玉堂都挺擅長。
只要沒有人惹到他，即便是陌生人，他也能對人家非常客氣。
只不過是客氣到疏離的那種。
甚至給人一種‘莫挨老子’的感覺。
白玉堂在開封也有宅子，就在離開封府不遠，是他哥讓人給置辦的。
不過他很少去那邊住，住開封府的時候居多。
所以白福為了照顧他家二爺，總是兩邊跑。
白金堂覺得自家弟弟來到開封後轉性了，沒有以前那麽孤僻了。
還交了不少朋友。
是的，在白家大哥眼裏，他這個弟弟一直都是有點孤僻的。
關於江湖上白玉堂的那些傳言，他也只是覺得，那是別人對自家弟弟是誤解。
他知道自家弟弟其實就是面冷心善，性格有點孤僻而已。
看著不愛說話，但如果遇到投緣的人，還是非常能說的。
就是只有真正了解他的人，才會發現這些。
“從方景曜這裏也算得到了不少信息，你晚上去問問韓俊，看看他想要的是什麽。”展昭對楊戩道。
“直接問錢家不是更快嗎？”白玉堂道。
“還是不要去刺激錢員外了，他現在已經非常難過了。再說，錢來應該沒有跟家裏說過這事。”
展昭還是覺得從韓俊這邊問比較好。
錢來連被欺負都沒有告訴家裏人，被勒索了什麽東西，應該更不會說。
現在，錢員外應該已經知道錢來在太學被欺負的事了。
展昭總覺得他會做些什麽。
錢家雖然低調，但實力沒人敢小看。
再說，錢家這樣的人家，肯定珍寶無數。
如果錢來沒說過，他們可能也不知道是什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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